”方凡看了一眼。
“很多人说你这药膏里边肯定是添加了一些让人上瘾的物质，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人买。”
白芷道，“还有他们还说了其他的话。”
“什么话？”
方凡很平静。
“就……”白芷脸一红，但没说下去，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说啊。”方凡盯着她。
“就那个……”
白芷豁出去了，“他们说，我是用美色跟你交换了生意，说我把身子给了你方凡。”
方凡笑了笑。
“你……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白芷有点气愤，本以为方凡会听了这些话，愤怒拍桌，然后大骂一声那帮家伙沙比。
可是，这小子竟然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能笑？”方凡看着这姑娘，问道，“白芷，我就问你，我这药膏里边除了纯药材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没有。”
白芷很肯定地摇头，毕竟当初去市医院进行药膏鉴定的时候，她也在场。
方凡的药膏纯度为百分之百！
而现在生产的药膏，也都是严格按照那个标准。
“那我再问你。”方凡看着她，“你有没有把身子给我？”
“那更没有了。”白芷脸一红，急忙摇头。
尽管她之前跟方凡亲过嘴，那也是因为在黄艳面前，帮方凡解围，还有一次，两个人睡在同一个房间，但并没有发生那事儿。
平时他们也都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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