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还有点担心，虽然是夏天，但山里天气有点凉，她想让方凡回家换衣服，不过方凡说没事。
“真没事。”
方凡摆手，他过来是洗澡的，身上有太多的污泥，刚才也庆幸直接跳入手里，把污泥冲洗干净了。
要不然让白芷看到，还以为他多脏呢。
“白芷，你怎么会来这儿？”
方凡岔开话题。
“我……”白芷裹紧了衣服，身子冻得有点哆嗦，“我就是想着过来冲一下。”
闻言，方凡明白了。
之前白芷第一天来村里问过他，怎么洗澡。
当时听说去河里洗澡，她就说算了。
现在……估计是实在是受不了，所以偷偷跑到这儿来洗。
“你以后洗澡，可别一个人来了。”方凡看着她，“这不是游泳馆，村里的河道不平，很容易出事的，你哪怕跟我说一声，我带你过来。”
“你带我……”白芷脸一红，看了他一眼。
好家伙。
我要是洗，你一个大男人是不是在河边看着？
“我的意思是……”感受到对方眼神不对劲儿，方凡意识到自己的话容易让人误会，“你跟我说一声，我哪怕喊其他人过来陪你，比如林琳。”
“林琳……”白芷摇头，“她还是算了。”
“怎么了？”
方凡皱眉，“对了，林琳怎么样了？我看你那会儿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是不是有啥事儿？”
“对。”
白芷点头，“我那会儿没找到你，给你打电话。”
她又裹紧了衣服，“小凡，你知道林琳生什么病？”
“她……”
方凡一怔，这女人干啥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作为男人，自然能看出来，女人一个月一次的那种，“她不就是来了大姨？”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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