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完？”方凡走进来道。
一般坐在这儿，肯定是还没见到对方老板。
“没有。”
白芷瘪嘴摇头，“等了几个小时了，但他们说老板出去有事。”
“那看来，对方不想跟你合作啊。”
方凡眉头一皱，若对方真想合作，肯定会上心，“白小姐，我不知道你跟对方谈什么合作，我倒是有个合作，你若有兴趣可以听一下。”
“哦？”
白芷眨巴眸子，“你想给我介绍项目？”
她噗嗤一笑。
“没错。”
方凡点头，“白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方凡，其实……”白芷看着他，“我来这儿不是为我谈合作的，而是为你。”
“为我？”
方凡一怔。
“对。”
白芷点头，“你的能力很强，能把重楼种植成功，以后会有更大的发展。”
她往窗口看了一眼，“而这是一家规模很大的药企，我想把你介绍给这家老板，看能不能合作一下，这样对你的发展更好，本来我想着谈成功之后跟你说，但现在……我没想到的是，你竟也给我介绍项目。”
她抿嘴，一双眸子灵动，“方凡，你说这就是心有灵犀？”
“这……算是吧。”
方凡苦笑，他很意外的是，这姑娘竟然也给他介绍项目。
白芷这姑娘真好。
从第一次见面，到重楼被毁坏，这姑娘从来没趁机压价，反而真心实意对他。
相比女友，不对，应该是前女友的黄艳太让人下头了。
他甚至有点恍惚，难道老天觉得他可怜？把白芷这姑娘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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