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描述，林小凡把目光看向赵珊。后者微微摇了摇头，开口道：
“单凭这几点，无法断定是否是陈家之人。不过我感觉可能性不大，陈家嫡系大多我都见过，没有符合条件的。陈家家主性格谨慎多疑，应该不会为了对付我们，把功法传给手底下的人。”
“的确，那刀法也不像是陈家的。”
粉衣丫鬟也在一旁附和。
她与陈家之人交手多次，对于他们的战斗风格十分熟悉。
陈家人喜欢用短剑，出剑速度快且紧密，很难找到破绽。对付他们要么以力破之，要么就是消耗体力，令其露出破绽来。而那三当家拿着大刀，打起来大多都是以伤换伤的打法，和陈家之人完全是两种战斗风格。
林小凡微微颔首，看来不像是陈家所做。既然如此，破坏青州郡的民生，对谁的好处最大？
沈家？庆家？张家？
他们唯一的动机，就是不想坐看赵家越做越大。可是在青州郡内养流寇，似乎对赵家造不成多少困扰，反倒是等赵家派人灭掉流寇后，还会让青州郡百姓更加依赖赵家。
那到底是谁？
林小凡思考片刻，心头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按理来说，各个有功法的家族都不会做这种事啊！”
赵珊眉头紧皱，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赵小姐，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大梁国和大商国所做？”
林小凡开口道。
两国出动大半的兵力攻大乾，最后惨败而归，如今国内兵力紧缺，士气低迷，经不起战斗。
虽说大乾国没有发兵，但谁知道皇帝会不会改变主意？一旦挑起战争，两国必定要丢失不少国土，搞不好有灭国之灾。
而他们派遣人手破坏青州郡，一是可以让青州军忙于平乱无暇顾及他们，二是战争若真的打响，这群人可以出手在背后搞破坏。到时候内乱一起，大乾必定要分出大量兵力来对付这些流寇。
至于说功法是否会泄露，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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