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闻脸上带着笑意。
虽然当时是他强迫巴伦教授的，但教了就是教了，他也没撒谎。
“是他...难怪...”阮丰喃喃自语，他当然记得巴伦。
当年在雪山炁局里，唯一遇到的即便饿死也不愿意吃人的怪胎。
因此阮丰还把手段教给了巴伦。
“如果是他的话...我相信你...但是...”
阮丰目光再次认真的看向莫闻：“我不答应，要不你就杀死我，否则多久我也不会同意。”
还真是固执。
莫闻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哪怕我能帮你解决心灵上的空缺？”
阮丰目光闪烁了下，他如何不想处理自己心灵的漏洞和破绽，否则也不会被王国平找到机会，甚至他当时都已经放弃了坚持，打算让王国平带走他。
阮丰也清楚，自己如果跟王国平他们回去。
结果恐怕不会有多好。
甚至可能会变成和王国平这帮人一样。
但至少，他不用再忍受这痛苦的孤寂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磨灭灵魂。
让他逐渐失去生气，不再像人，反而像是一种物。
可就算那样阮丰也同意了。
其实莫闻如果不那么赤裸裸的说出让他当手下这种要求，哪怕后续被挟持逼迫做着和手下相同的事情也没关系。
起码他认了。
可莫闻偏偏是正大光明的要他当手下。
阮丰就偏不乐意答应。
这古怪的性子，恰恰是在这接近百年的孤独中养成的。
否则要是在几十年前，听到这话时阮丰恐怕会直接答应了。
莫闻见阮丰还是没有松口的样子，微微摇头，他放弃继续用话语来说服了。
“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没等阮丰反应过来，就看到莫闻抬起脚，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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