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柳芸已经买来了早餐。
此时的她，和之前判若两人。
就跟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说话轻声细语，就连做事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我行我素。
甚至我都有种错觉，好像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柳芸。
“你醒了？”柳芸冲我微微一笑，把一套干净的衣服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衣服，看了看窗户外面问：“现在几点了？”
“才七点多。”
穿好衣服，我去到洗手间，发现洗漱用品全都被准备好了。
牙刷上挤了牙膏，毛巾被整整齐齐地放在洗手池边上。
不仅如此，就连刮胡刀的刀片都被重新换过。
我没想到，这女人还挺细心。
洗漱完来到房间，柳芸已经把买来的蒸饺和面放在了茶几上：“你先过来吃点东西。”
我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她把筷子递给我，我就这么盯着她。
“你看我干嘛？”她有些不自然地问。
“你……”我想问很多问题，可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问，最后只能说：“你吃过了？”
“吃过了，你快趁热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拿过筷子，夹了一个蒸饺放到嘴里。
牙齿咬破胶皮，肉汁在我口腔里徘徊。
“你之前说你是怎么到园区来的？”
“赌钱啊……”
“我不信。”我开口道。
“为什么？”
我笑了一下说：“你说你被卖到园区，花姐就看上你……因为她的关系，所以没有人敢碰你。”
“嗯。”她点头。
被卖到园区来的女人，没有几个有好下场。
昨晚上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说实在的我是抱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情。
可是她生疏的动作，让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不信你可以去问花姐。”柳芸补充道，“我当初真的是被卖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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