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两年来所有接触的人和做过的事全都查一遍。”
“是。”
从医院离开后,宋砚西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去了。
回到住处,换了身衣服进去健身房,如同困兽般疯狂地捶打着沙袋。
因为没带拳套,双手掌指骨节处很快就红肿了,可他却没有停下来。
一想到楚言熠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心口没来由的泛起丝丝疼痛。
楚言熠就算没有死,恐怕也不会再回来了,自己也根本不喜欢他,心口为什么会疼?
宋砚西疯狂地捶着沙袋,仿佛只有通过身体其他地方的疼痛才能压下心口处的莫名疼痛,让自己的情绪变得麻木一些,忘记楚言熠两年来的种种欺骗,忘记楚言熠不爱他的事实。
连续几个小时毫无停歇地捶打,等结束后宋砚西的双手手指关节已经鲜血淋淋。
他从健身房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任由手上的血“嘀嗒嘀嗒”地掉落在米色地板上。
照顾他饮食起居的徐伯提着菜从外面进来时,着实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
徐伯把菜提到厨房放好,连忙用客厅的座机拨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却被宋砚西制止了。
他只好放下电话,看到地板上已经凝固的血迹,无奈地去把医药箱拿了来。
宋砚西坐在那里任由徐伯给他清洗伤口处的血迹,双氧水和生理盐水接触伤口时伴有明显的疼痛,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少爷,您是怎么受的伤?”
宋砚西抬眸,声音干哑:“打了几个小时沙袋。”
“您没有戴拳套吗?”
“嗯。”
包扎完伤口后,徐伯直起身子,看到他眼中的红血丝,不由关心问:“少爷,您今天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吗?”
宋砚西嘴唇抿成冷硬的直线,没有回答。
徐伯轻叹一声,默默地将地面收拾干净,把医药箱放回原位。
当天晚上,宋砚西再次因高烧被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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