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
她的嗓音，是沙哑的。
傅沉舟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出去接到电话。
戚酒就默默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傅沉舟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今早。
她怎么会以为是傅沉夜？
她怎么会忘了昨晚他焦急的离开去找李悠然。
简直，蠢到家了。
十点多挂完药，傅沉舟带她离开医院。
只是正好碰到夏柔来看李悠然，她藏在车里，拿出手机悄悄拍下傅沉舟扶着戚酒出来的照片。
——
戚酒跟傅沉舟吃过午饭才回公寓，手机在床上放着，她拿起来看到很多未接电话，但只一个是傅沉夜，其他都是沈君君，便给沈君君打过去。
“戚大秘书，你终于打过来了，你怎么手机一直打不通。”
“哦，发烧去医院输液，手机忘了带，怎么了？”
“你老公上午一直在会议室发脾气，说叫你来了立即去见他。”
沈君君突然很小声。
“我还是有些不舒服，下午继续请假。”
“啊？”
沈君君怔住，刚好傅沉夜从办公室出来，她紧绷的声线：“老板。”
“是戚酒？”
“是，但是……”
“给我。”
傅沉夜走过去，沈君君双手奉上自己的手机。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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