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拧眉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审视。
“你怎么进去他身体的？”
乔贺的三煞体质，岂是游魂能进得去的，若是之前魂力鼎盛的柳刹，还有一点可能，现在这个残魂，是绝不可能靠自己入乔贺身体的。
墨芊问出心中疑惑，换来柳刹鄙夷地笑声。
“臭丫头，你当我不会给自己留后路吗，我早就说了，我能要他的命，只不过他还有用处，我得留着他。”
柳刹残魂飘荡。
眼神里带着阴邪的光。
墨芊听到他的话，垂眸沉思，半晌，她猛地抬起头，“你在靠三煞血续你的魂力？你什么时候动得手？”
墨芊以为乔贺自带防御，柳刹只会怕他，没法对他出手。
可原来柳刹早就已经在乔贺身上动手脚了。
怪不得她最近看乔贺的脸色越来越差。
那是因为柳刹一直在靠乔贺的三煞血给自己续命。
要算起来，最早发现乔贺脸色有变，已经是三个月前了。
墨芊气恼自己没有察觉柳刹的行为。
柳刹听到墨芊的问题。
笑得魂影弯曲。
他飘在半空，得意地哼了几声。
接着俯首凝视墨芊。
一字一顿道，“很早，很早。”
柳刹斜睨墨芊，问了句，“要是当时用你心上人的命，跟你交换我和我女儿的命，你还会拆了我们的坟吗？”
柳刹发出一句灵魂拷问。
要是当时有机会，跟墨芊谈这比生意，可能他就能保住他跟香薇的尸首，能抢到顾家的运势，助他们投胎转世，再世为人，过最奢华的日子！
柳刹又恨又悔。
他后悔没在最早就灭掉墨芊这个障碍。
可惜，柳刹后悔的时候，在墨芊这里根本不存在。
她目光冷冷地瞥着柳刹，回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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