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上，凶神的目光中也微微一愣。
“破碎虚空了啊。有点惊喜，但不多。”
凶神轻声说着，随后手握天命石碑，拿捏天地，挥手间再度砸落两道天命石碑。
轰隆。
虚空仿佛被磨盘磨灭一般，发生剧烈的晃动，随即两座天命石碑就不偏不倚的落在杨临头顶。
“咳！”
杨临闷哼一声，但旋即又缓缓起身。
身上的伤势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过来。
经脉重塑，血肉重组。
杨临双手撑着天命石碑，面露挑衅：“就这？就算是里面加了你的黑暗秩序，似乎也不过如此。”
凶神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不错，这才像个天命的样子。”
凶神这么一说。
杨临的眸光瞬间冷了下来。
是了。
不管怎样，凶神好像都是既得利益方，看自己被碾压他会爽，看自己背负天命，他更爽……
一时间，杨临心头感觉一阵烦闷。
这是被凶神给算计的死死的啊！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安慰自己，道爷说的对，打不过就加入，总有机会弄死他。
凶神似捕捉到杨临的目光，眼中闪过玩味之色：“啧啧，天命一脉不是牛逼吗？怎么，现在蔫了？”
凶神刻意道。
杨临直接无视，一言不发。
现在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
凶神见杨临沉默，却不打算继续罢休，继续道：“说实话，你们镇压了我四个时代，没一个能打的。到你这就更不用说了，如今的你，我要想弄死你……”
凶神说着，缓缓伸出一根手指。
杨临瞳孔一缩，目光看了过去：“你什么意思？”
凶神身体收了收，稍显慵懒，淡然道：“一根手指碾死你。”
杨临：……
杨临深深皱眉。
这是想要将被镇压了几个时代的怨气尽数发泄在自己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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