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吴余昶鹭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
“当初我就给你那么个自己都还没有查证的消息，想着让你有点念头盼着，不至于胡思乱想，拦你一拦，免得你见天的找我，回头坏事儿。”
“哪知道你这个臭小子，竟真的查到了！”
“这些年，你在那里头，得吃了多少苦啊。”吴余昶鹭眼睛是红的，声音也哽咽得不行。
“没吃苦，吴哥你别担心，我真没吃苦。”宋建才因为酒气上涌，面上也有些红，开口安抚他。
“你一个人在那豺狼窝里，怎么可能不苦？我又不是没干过那种事儿，我哪能不知道？”吴余昶鹭瞪他。
“吴哥，我真不苦。你也知道那种地方，干的都是杀人放火的坏事儿，都是让别人吃亏，自己得利的，我怎么会苦？”
“碰着对手也是黑心肝的货儿，我干坏事儿还干得挺爽的。”
“碰着好人，就比较麻烦。得想办法放水，想办法救人。”
“不然我怕坏事做久了，我就真成为那种自己讨厌的坏人了。”
吴余昶鹭也是做过卧底暗线的人，自然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受，闻言用力地握了握宋建才的手。
“这些年，苦了你了。”
他当年把宋建才派出去的时候，是真的没想着他能真做成什么事情。
没成想宋建才竟这么给力，硬生生蛰伏进了蓉城这里这样重要的研究室组织之内，一呆就是二十几年！
便是当年的吴余昶鹭也没想到，会因为他当年的无心之举，造成今日的这般战果。
虽然傅承安已经在查蓉城的研究室了，但是有宋建才在，他们端掉的可不就只是蓉城的研究室了，还有别地地方有所牵扯的人和事儿，拔出萝卜带出泥，拖出来的可多着呢。.?
“不苦，能干成这样一件大事儿，我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就是蛰伏的这些年，看到太多的无辜人被他们所害，我却无能为力的时候，心里很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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