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灵满眼的轻蔑之色：“出生的环境和经历，注定了每个人的成长不同，你虽年长于我，但经历的事情可未必有我多，就像我们的实力，本身也天差地别。”
凤妤柔：“你......”
希灵的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仿佛清澈的湖水在阳光下微微波动，温柔了许多，她说：“你有两个好姐姐，这是你的幸运。”
“她们要怎么了！”
希灵都提醒的这么明显了，她要是再不猜到什么，就真的是蠢了！
当即也顾不得忌惮其他，一下子冲到希灵面前，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着急的问道。
希灵确定似的再次询问：“一定要掺和进来吗？”
凤妤柔从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那么喜欢吊胃口，但她打不过眼前这个，只能耐住性子好声好气的说：“你说！我不想日后后悔！”
希灵道：“知道北冥启为什么对你另眼相看吗？”
“我们都是储君？”
凤妤柔老老实实的回答，她不敢催希灵，就怕她突然恶趣味上头戏弄自己，到时候平白憋了一肚子火不说，还耽误时间。
“没错，正因为如此，他，羡慕苍燎和苍羽他们，所以对他们永远没有好脸色。”这次希灵倒是直接说了：“因为这个储君之位，有命拿，没命当。”
凤妤柔感到自己仿佛被瞬间定格在了原地，她的双眼艰难地转动，不可置信的看着希灵，她此刻多么希望，希灵能像以前一样不着调的说，瞧你这吃惊的模样，开个玩笑罢了。
希灵还在继续：“因为别人都有选择，而他没有，他看中你不是觉得你跟他一样高贵，只是觉得你们都同病相怜罢了。”
凤妤柔浑身颤抖，她的牙齿紧紧咬合，仿佛要将它们咬碎一样，力气之大，甚至能品尝到嘴里弥漫开来的血腥味道。
但她没有问，结果解开，过程就不难推论。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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