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儿已经惊愕到不知道怎么才好。
同时心里也在感叹，老爷子是对妻子多么不关心，才能让张管家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次又一次地偷、情。
张管家承认后，老爷子面无表情，但是肉眼可见的背坨了，精气神仿佛被抽空了一样。
楚云寒赶忙过去扶住他：“爸……”
楚老爷子紧紧握住他的手，从今往后，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
随着张管家的承认，楚老爷子也想起了以前忽视的很多细节。
云寒那时候腿疼地厉害，他没日没夜地照顾，楚云开夫妻怕他的关注力全放在楚云寒身上，提出让辰阳陪着。
是张管家开口反对，他们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时候他以为张管家是心疼云寒，现在想来，应该是不想让楚辰阳睡那张床。
“我问你，张玲死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张管家那时候还是他的秘书，那天晚上他要去陪客户，张管家说他肠胃不舒服，提前回了楚家。
他一定是以为自己不回来了，所以才大胆的直接在楚家和张玲做那种事。
张管家表情僵硬，在众人的注视下，还是点了头。
“是，你突然回来，她太害怕了，才不小心摔下楼。”
老爷子身子晃了一下，头脑晕眩，幸好楚云寒扶着，他才没倒在地上。
张管家紧张地看着他，伸出去的手无力地垂下。
“我对不住你，我这辈子做的孽，下辈子当牛做马都会……”
“用不着。”楚老爷子冷冷打断他的话：“这辈子深受其害，下辈子我希望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张管家愣了一下，竟然惊慌失措，像是没人要的小孩一样。
“我是没办法，我没有办法，那是我的儿子……”
“那云寒也是我儿子，你下手也没有手软过。”楚老爷子拧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糊涂无耻的人，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你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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