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儿眨了眨眼，小脸懵懵的，好半天才看向楚云寒，恍惚道：“我刚刚幻听了吗？”
如果不是幻听，怎么能听到楚云开说这么不要脸的话呢？！
她就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伸手朝别人要秘方的。
这厚脸皮都能跟他媳妇李莉有的一拼了。
楚云寒脸色也不好，楚老爷子更是替自己大儿子臊得慌。
“云开，这是宝儿的秘方！”
楚老爷子特意将“秘方”两个字咬的很重，既然是秘方，那就是镇店之宝，是人家药厂的立足之本。
怎么能伸手朝人家要，三岁小孩都知道这事不能干，怎么楚云开就能干的出来呢？
楚云开扯了扯唇角：“我也不白要，我给钱，一百万一个药方。”
姜宝儿是真的被气笑了：“大哥，郑老不缺钱，我同样也不缺钱。我是姜家的女儿，你觉得我缺你那几百万吗？”
单单一个润肠丸的利润，几天就能达到上百万，楚云开出的这价比起来，简直是在买白菜。
“我知道你不缺钱。”楚云开脸不红也不臊，继续看着姜宝儿道：“郑老应该卖给你不少秘方吧。他老人家看不上我，不和我合作，我只能找你了。”
姜宝儿和郑老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觉得好笑。
楚云开到现在还以为她的药厂和医馆靠的是郑老。
“那你这算盘就打错了。”郑老笑呵呵地看着他，直接了当道：“宝儿的药方可不是我给的，那是人家师傅传下来的。”
楚云开闻言，眼里闪过诧异。
李莉纳闷嚷了出来：“师傅，什么师傅，我怎么不知道她有师傅？”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姜宝儿瞥了她一眼，当着众人面解释道：“赵齐军的岳父，姜良，曾经教过我医术。那些药方也是他给我的。”
郑老指了指自己：“姜良是我的师兄，我是宝儿这孩子的师叔。”
反正云寒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姜宝儿没打算瞒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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