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嗓门。
秦冲给张斌斟满一杯酒，邀请张斌坐在对面，道声：“是啊，怎么了？”
张斌小声道：“难怪今天白海波在电话里逮着熊三品一阵臭骂。”
熊三品跟白海波熟悉，秦冲是知道的。
可白海波骂不骂熊三品，跟秦冲有啥关系呢？
秦冲不解。
张斌把嘴凑到了过来。
“你考进玖珑农化销售部，落在销售二科熊三品手心，我听说白海波很是高兴，白海波正想借助熊三品之手整死你，你却忽然辞职了，想想看，这不是在玩心跳么。”
哦，原来如此。
秦冲恍然大悟。
三杯下肚，秦冲起身要走，张斌忽然伸手拉了他一把，道声：“别慌走秦总！”
“还有事？”
秦冲面带疑惑的望向张斌。
张斌欲言又止，“没，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和艳艳姐和好没有？”
“呃，怎么可能！”
张斌看上去并不带什么吃惊的样子。
叹了口气说道：“最近翻看一遍水浒，感觉潘金莲挺冤的。”
隐隐约约，秦冲感觉张斌话里有话。
便说：“这话从何说起啊？”
张斌反问：“知道西门庆为什么能睡到潘金莲吗？”
秦冲坐了下来，指着张斌说道：“你小子找我一定有事。”
张斌干咳两声，“有件事情，告诉你吧秦总，感觉你不会高兴，不告诉你吧，瞧我这心里憋的还怪难受的。”
秦冲说道：“那就说出来呗，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墨迹，快说。”
张斌按着顾虑的眼神望向秦冲，“那，我可就说了。”
张斌把手卷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干咳几声说道：“我听说，白海波追求陈艳艳，陈艳艳当初并不愿意，是有人扮演王婆，促成这笔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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