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这三个和李凡作对的人，但这已经够了，可以充分说明和李凡作对的下场。
“我……知道一点。”
王芳松口了，但没有完全松。
李凡沉声道。
“我劝你全部说出来，否则……”
王芳吓一跳，连忙摆手道。
“你、你别怪我啊，我也是拿钱办事，这又不是我想和你作对。”
闻言，李凡眉头皱得更深了。
拿钱办事？
听这个意思，这件事竟然还有幕后主使？
“村子里的流言是你散布的？给你钱让你这样做的人有事谁？老老实实说出来。”
李凡眯着眼开口，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敌人。
王芳支支吾吾半天，为难道。
“哎呀，小凡帅哥，你就别为难我了，要不……我免费让你多爽几次嘛，你别问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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