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手不及。
不过他很快就缓过神来，低着头说道：“柳师姐，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很过分么？”
柳卿音全身一抖，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缓缓的抬头看了眼季凡，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我也知道这事对你来说不公平，不过我师父已经输了，你就放过他一马吧！”
她目光中流淌出一抹认真，“成王败寇，我保证我师父绝对不会再生什么幺蛾子，你就放心吧！”
“放心？灵广掌门可是为了修炼界顶峰的位置，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在乎，我怎么放心？”季凡皱着眉头道。
“你可以废了我师父的修为，这样他就没有能力与你作对，这你总可以放心了吧？”柳卿音摇晃着季凡的大腿求道。
季凡眨眨眼，想起他跟灵珊的约定，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不过他看着眼前哀求的柳卿音，眼中闪过一抹狡狭，“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以后得脱离蓬莱门，加入我阴阳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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