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赵景月抿嘴一笑。
她本来没打算说的,这可是人家追上来非要问的。
“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
上官瑞泽松了口气。
赵景月说话大喘气,又继续说:“就是非得给我舞个剑,也没什么其他的,哦对了,那椅子是你踩坏的。柱子和壮壮可以作证,他们在院里应该也看见了。”
赵景月语气平淡,却让上官瑞泽感觉无比难堪。
啊!
丢脸丢大了!
上官瑞泽忙说:“我,我平日不是那样的……”说了一句话便哽住了,他似乎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早知道不出来问了!
上官瑞泽一甩手,便转身回堂屋了。
这逃跑的动作,加上转身前一脸的糗色,逗得赵景月捧腹大笑。
果然醉酒断片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第二天有人帮你回忆!
醉酒一事吃了个午饭便如此过去了。
紧接着便是赵年才一家回都城的事需提上日程了。
关正行定了八月二十这日回都城,官船停靠在顺安府的,他们得早上便去顺安府那边,所以要采买的东西,或是家中要搬走的物品都得提前装好,到时候赶着几辆马车直接去顺安府就行了。
赵年才还问了下赵年富,有没有想法跟着他去都城。
赵年富想了下,还是拒绝了。
不是他没有上进心,若是赵家再多个儿子,他定会跟着去都城,谁不想闯出一片天来呢?
赵年才如今这么威风,他自然也是羡慕的。
他是赵年才唯一的大哥,按理来说,最先能跟着赵年才飞黄腾达的便是自己才是。但他作为家中长子,而且是除赵年才之外唯一一个儿子,家中长辈不搬离这里,他定是哪里都不会去的。
赵阿爷今年因为冰雹砸死了粮食一事憔悴不已,本就一夜老了许多,他更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家了。
赵年才是不得不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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