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怎么成这样了？”上官瑞泽刚刚被眼前的两人堵着话头，想问的话憋到了现在，这下总算是问出来了。
周长永一摆手，故作轻松地解释：“咳，战场！这点小伤，无事。”
上官瑞泽并不是很相信无事，都独眼了还没事吗？
手也吊着，腿也是瘸的，唉……
“真没事！这眼睛没伤，”周长永见上官瑞泽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拽了下旁边的赵年才，“不信你问他！”
赵年才被周长永推出去当挡箭牌，这人还冲他眨巴眼，他只能配合：“啊，对，没伤到眼睛，就是眉骨伤得重……”
周长永在旁边啧声，非得说最后一句干啥！
上官瑞泽本也知道战场受伤很正常，可这两人当着他的面挤眉弄眼的，真当他瞎啊！
他带着疑惑问：“是这样吗？”
“嗯是！哎呀，不成，我得回去坐会儿。”
周长永这腿折腾不了多久，刚刚和赵年才说话时就一直站着，这会儿走了路又觉有些肿痛了。
回去坐着也正好能将这个话题岔开。
“将军，我扶您。”
赵年才本打算扶着周长永回去坐着的，却听上官瑞泽又在身后一喊：“叔！”
“嗯？”周长永转过身来，却见他是看着赵年才的。
周长永轻咳一声，面色微露尴尬，回身推开赵年才，朝着士兵招了招手。
士兵扶着他，跛着脚，坚强地坐回去了。
上官瑞泽这次记住了，喊人得喊清楚：“年才叔，您送一封信回去吧，英婶和景月都很惦念你。”
北境困难，来回都不便，周长永几乎一年才寄个一两封信回去。
赵年才看了眼坐着的周长永，对方点头：“可以，顺便给我也带一封回去！”
“多谢将军！”
这信送回来还需要些时日，这期间，赵景月和孙英便只能继续从旁人口中打听北境的消息，比如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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