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两端,却敢胡作非为,岂不可笑?”
白兆文的心思被楚元山全然说中,不由得眸子一紧,紧紧抿唇不语。
他初察了那破绽,成日里胆战心惊,思绪万千,直到看着自家的女儿与楚平差不多的年纪,日渐长成,再想想楚家泼天的富贵,一时利欲熏心,琢磨出这一套自以为可以让自家人鸡犬升天的妙计,求了老太太将秋月放在楚平身边。
却不曾想,自己的美梦,在楚元山面前,竟然只配得上可笑二字。
楚元山缓缓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你有两条路可走。
其一,你跟你女儿一块离开楚家,这些年,你在楚家的月钱也不少,够你养活家里老小的了。
寻个僻静点的村子,不招摇不惹事,或许还能好好安享晚年……”
白兆文的手紧握成拳,身形也紧绷起来,像个随时要扑上来的豹子:“老太爷是在说笑吗?你就不怕我去报官?”
楚元山笑着道:“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我们杭州楚家,虽然根基不厚,可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管事能轻易撼动得了的。
你就不怕,楚家反告你个诬告之罪?”
白兆文冷笑:“老太爷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若是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咬死了楚家,楚家的富贵,我不图,难不成府衙的那些老爷们能不图?若是有人能看见这一层,定有鸟为财死,人为食亡的。”
听他说出这样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之言,楚元山摇头叹息,这世道恨恶的不是恶人,反倒是好人,越是好人越被觊觎,成为恶人刀俎上的鱼肉,被许多人盼着该死,才有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老话。
那些人,甚至不是精打细算,为了能让自己得着什么益处,只是为了让别人得不着益处,就甘愿粉身碎骨,死而后已,岂不可悲可笑。
“兆文,”楚元山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凄凉,“你有没有想过,楚家当真如你所查,与番禺楚家本是一家,手里头干的是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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