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僵笑几秒,杨沉雎忽然把头仰得更高了:“您不是失忆吗?要不我给您找个能聊天的逗闷?亲爱的?”
“聊天?”厉炅其实想要牌,但记忆匮乏的他也不大介意聊天。
“咳咳。”
杨沉雎清了清嗓子,学着雎鸠说话,寥寥数字,字正腔圆。
“离他远点,他不是大鬼!”
“咔!”
一声轻响,手脚的束缚忽然被放开,杨沉雎眼前一花,分明看到更多的鲜红没入地底。
不过数息,一团伸出数条手臂的发丝从地下被拽了出来,然后强硬的甩在地上。
杨沉雎幸灾乐祸。
呀!齐整了!
“平安——”
发丝里透出的声音怨气很重,但一整团头发簪子连带着手臂头颅都被压在地板上,它只能蠕动。
厉炅坐在太师椅上,挥挥手让纸人离开,又让鲜红把整座空荡荡的堂屋封闭。
“说说,什么意思。”
厉炅端起酒樽喝了一口,放开了对“手臂很多的女士”的桎梏。
“咚!”
雎鸠一被松开,立刻消失在原地,窝到了最角落的地方,而且头发越团越小。
“哎呀,不好意思,雎鸠有点害羞,亲爱的!”杨沉雎仍然笑,是颇有点虚假的“生死置之度外”的意思了。
望着悬挂的大红灯笼下脸色阴沉的鬼怪,杨沉雎非但没有恐惧,他还从旁边搬了把长条凳子坐,开口试图攀关系。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离开歌剧院后很长时间没见到您了呢——”
“嗒。”
厉炅把酒樽搁回桌子上,若有所思。
他觉得杨沉雎的行为怪怪的,而且打断了他的问题,但是思维被抑制,厉炅也无法确认是不是故意的……
旁边人类的话语还在响起……
杨沉雎拉长语调,“不知道那只木偶怎么样,我可是照顾了它很久呢——”
然而,他话音未落,另一道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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