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沐辰泽夫妇又跟王德品聊了几句，才离开。
路过村办厂门卫室时，主动跟楚大山打了声招呼。
楚大山欲言又止的样子，被楚漩看在眼里。
楚漩停下脚步。
毕竟她怀疑楚大山可能是换了芯，聊几句再走，说不准有什么收获。
沐辰泽看出媳妇要跟楚大山说几句话，在媳妇走进门卫室时，他也跟进去。
楚大山的目光有些躲闪，“小漩，辰泽，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今天他心神不宁，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跟他俩说点什么。
但他不想被当成怪物。
到底该怎么说才合适，他还没想好。
楚漩面带笑意，“楚大爷，你看上去有点紧张。”
楚大山的双手搓几下脸，“没紧张，我是有点犯困呢。”
楚漩盯着楚大山的眼睛看，“说谎不脸红啊！我可是听说你一觉睡到大中午，这会你说困，铁定是在说谎。”
楚大山脱口而出，“我睡到大中午是因为昨晚失眠。”
楚漩追问，“为什么失眠？”
“还不是因为你俩。”
说出这句话，楚大山赶忙捂住嘴。
他没想这么说的，说吐噜嘴了。
楚漩和沐辰泽对视一眼，几乎同时看向楚大山。
楚大山被他俩盯得心里发毛。
咳咳两声，缓解内心的紧张，忽然计上心来。
“其实是这样，我前天晚上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梦到你俩去机场的路上，出了意外，受伤流血，场面很是吓人。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跟你俩说。说吧，你俩得说我迷信，不说吧，我又担心真发生……”
楚漩猜测楚大山没做这样的梦，而是重生的。
不过，她没有挑破，楚大山愿意卖她个人情，她会记下。
“楚大爷，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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