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想通过滥发引根,赚取今年的两淮盐税,还想通过收购灶户手中的余盐,控制私盐。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两件事都是破坏我大魏盐税根基的大事,他作为一国太子难道不清楚吗?”
“所以这种事我不想参与,也不想徐家人参与!”徐嵩叹了口气,“但这样无异于得罪了太子和夏阳秋,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无所谓,但你的生员功名……”
徐鹤在他看来是这些年来,徐家最有可能高中进士的人才,他本以为借着杨寅秋的到来,推徐鹤一把,谁曾想,杨寅秋竟然是别有目的。
徐鹤愤然道:“子曰:【论笃是与,君子者乎,色庄者乎?】”
徐嵩见他突然说出这句话,有些迷惑道:“什么?”
徐鹤冷笑:“这位大宗师,表面上官威十足,说话做事也是一副公允的样子,实则私底下却帮助太子做出这种毁国根基、吸吮民脂民膏的烂事!侄儿想起他刚刚在族学考校别人的这段经义。果然,听其言,还要观其行,知人知面不知心!”
徐嵩接着道:“这么说,看来刚刚那位范大人也是某个位高权重者的传声筒咯?”
徐嵩点了点头道:“他是首辅秦砚的人,秦砚跟我是同年,他想用同年的交情帮他办同样的事情!”
徐鹤闻言简直失望透了,这个国家到底怎么了?
皇帝的两个儿子,太子和齐王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他们身后站着的是内阁的首辅和次辅。
这些钟鸣鼎食之辈,思考的不是国家的前途命运,思考的不是老百姓的生死存亡,思考的不是内忧外患坏到不能再坏的局面,他们却一门心思想得是如何在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身上继续敲骨吸髓。
烂了,烂透了!
“大伯,我明白了,这个生员不做也罢!”徐鹤可以接受胡县丞那样的低级官员收钱办事,但一个国家的太子、亲王和辅政大臣也烂了,他觉得这国家没希望了!
徐嵩深深地看了一眼徐鹤道:“不要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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