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常要冷许多，眼睛里溢出的厌恶过于明显。
寸头男人一愣，下意识呸了一嘴，只见一颗白色糖丸被吐了出来，在地上滚了一圈，不知消失在哪个沙发底下。
“肖哥，那不是你最宝贝的零食吗？你就这么吐了？”
有人喊了一句，分外诧异。
之前有人找肖哥要这个吃，肖哥都不给的，怎么今天说吐就吐了？
肖飞回过神来，“……老子乐意，你管得着吗？”
他怎么就给吐了？
肖飞的目光落到纪禾脸上，气泡音分外低沉，“喂，你知道这糖多贵吗？一粒就要五百，我吃一天，能抵你三卦的钱了。你让我吐就吐了，打算怎么赔我？”
“花钱送命，我还是第一次见。”
纪禾眸色冷淡，说话语气却丝毫不客气。
肖飞听到这话，神情凝重几分，“你这话什么意思？这糖有问题？”
纪禾：“如果你问的是医院报告，那它没有问题。”
“什么意思？”
肖飞皱起眉头，连眼角都皱出了几条鱼尾纹。
明明看着年轻的一张脸，却带着几分异样的苍老。
“感觉迟缓，体力下降，运动失调，产生幻觉，我想你这几天睡得应该很不好，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各种血腥的画面。”
随着纪禾说一个又一个情况，肖飞的表情越发凝重。
她全说对了！
大概两周前，肖飞发现自己身体出现了异常。
别人喊他的时候，他需要好几秒才能反应过来。再后面，他发现自己才运动几分钟，就会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可他以前夜跑半小时，都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再就是那些可怕的，血腥的噩梦。
就好像他亲身经历一样。
肖飞不是没去医院检查过，医生也查不出来原因。至于那个糖，在他吃之前，他就让医院查过，没有问题。
如今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他不敢睡觉，甚至不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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