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若不是张助理在场，沈永华甚至忍不住要大声笑出来。
沈家产业，被健程商业联盟压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是彻底的扬眉吐气。
很快，陆枫就三杯酒下肚，依旧是脸不红气不喘。
不过，腹中空空却喝的这么猛，陆枫的胃里也是有些不好受。
但他还是忍了下来，晃了晃酒瓶，里面还有一些。
“这剩下的，我也喝了，请沈先生，高抬贵手。”
陆枫将杯中剩下的酒倒出来，差不多有个半杯的样子。
“赔罪酒喝半杯？”
“你怕是，不够有诚意吧？”
沈永华微微眯眼，淡淡说道。
“差不多得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助理实在忍不住了，皱眉说了一句。
“张助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陆枫非要找我赔罪的，我有没有强求过他什么？”
“如果不想这么做，那也没必要拉着我不放，我现在就离开便是。”
沈永华说着，就要离开。
而不出他所料，陆枫和张助理，均是开口拦下了他。
“哼！我可没想过，要让他给我赔罪。”
“就算他赔罪了，我也未必接受，是他自己非要这么做。”
“既然这么做了，就得有点诚意，我说错了？”
沈永华一脸桀骜，淡淡问道。
张助理微微咬牙，目光带着问询看向陆枫。
“张助理，没事，这是我跟沈先生之间的事情。”
“您，稍等一会儿。”
陆枫微微摆手，轻轻呼出一口气，随后再次拿出一瓶酒。
“这一杯，我倒满，沈先生觉得如何？”
陆枫一边说，一边再次打开一瓶，将杯中酒添满。
“我觉得，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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