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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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汐醒的时候，顾奕轩就坐在她床边，她从没见过那样的顾奕轩，他的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沉沉地坐在那里，像是失了魂般。
此刻的沈以汐还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她想出声叫顾奕轩，可身体在挪动时却牵扯到了伤口，脚腕上传来的刺痛感令她不自觉地发出“嘶”的声音。
顾奕轩闻声望过来，晦暗的神情在触及她的那一刻倏然亮了亮，下一秒，快步走到她身边扶着她。
沈以汐盯着自己被裹了纱布的脚腕，一时有些愣怔，“我的脚……怎么了？”
顾奕轩垂着头，“没事，你好好休息……”
沈以汐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正试着将脚抬起，顾奕轩见状，忙将她按住。
“听话，好好休息。”
沈以汐抿着唇，一点一点地将他的手掰开，顾奕轩神色不自觉地颤抖，“汐汐，听话……”
沈以汐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她将全身的力量都倾注在自己脚上，可身体机能回应她的却只有剧烈的疼痛。
她直直地盯着自己缠满纱布的脚，语气出乎意料地平静，“顾奕轩，我的脚怎么了？”
如果不是她的尾音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大抵会让人误以为她真的在问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问题。
顾奕轩看着她，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汐汐……”
“顾奕轩，你告诉我……”
顾奕轩闭了闭眼，“韧带断裂……”
“韧带断裂……”沈以汐顺着他的话自顾着喃喃，“那我……还能上冰吗……”
“医生建议不要，否则……”
顾奕轩眼眶泛红，不忍心再说下去。
“否则会残。”沈以汐看向他，眼底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生机。
“可是去奥运是我的梦想……顾奕轩，你会支持我的，对吗？”
此时距奥运只剩两个月的时间，如果要上奥运，她就必须尽快恢复上冰训练，可是如果她的腿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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