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大僭越,是对朝廷规矩的破坏,可换一个角度来说,顾正臣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在给盐运使司擦屁股吗?
如此肮脏,就这么在黄天之下,在日月之下?
若没有顾正臣,盐运使司何年何月会识破郭临川,能还这里百姓一个公道?
高家港盐场出了这些事,自己这个盐运使恐怕也是活不长了。
刘有信看着徐煜,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递了出去:“定远侯走之前说任城来人若有请罪之意,则拿出这封信。”
徐煜眉头一抬,紧走两步接过信,打开看去。
待看过三页信之后,徐煜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信收入怀中,沉声道:“先不回任城了,命令山东的所有盐道官,各盐场的提举、副提举、总催等等,立即来高家港盐场——就来这烧灰处候着,我不到,谁都不准离开!”
赵春试不知道徐煜有什么盘算,盐运使发了话,那就只好执行,找人送话去。
只是山东十九盐场很是分散,要将所有盐道官弄过来,没半个多月不太可能。
徐煜指了指烧灰处的石碑,下了定论:“这石碑立得好,日后谁都不准迁走,包括这灶台、盘铁,都留着。”
刘有信含笑送走了徐煜,然后对身旁的苏波道:“这就是定远侯的后手,其他盐场的灶户,应该能过个好年了。”
徐煜并没有留在高家港,而是前往五十里外的利津盐场,在利津盐场的提举、副提举等人收到命令之后,不敢怠慢,匆匆离开盐场,他们走出二十里,还没到高家港,徐煜便带人突然进入利津盐场,挑选最穷困最潦倒的灶丁封锁了盐场,然后进行彻查……
嘤,嘤嘤——
圣女持柳猛地睁开眼,听着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似是在哭,在哀怨,在诅咒。
于鸿看了看被吓醒的持柳,凝眸道:“这船上似乎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持柳面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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