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为什么要化验这东西？”
曹子孝看着我指尖上的红色颜料，满脸懵圈的问道。
“为什么不化验？所有的尸体上都有这个印记，为什么不化验？”
“啊？有，有这个必要吗？”
曹子孝依旧满脸蒙圈的看着我。
“当然有，去化验，看看这里面都有什么成分，然后，通告其他地方的警署，把死者身上的颜料统一采集进行化验对比，看看成分是否一样。”
“好，好的，我这就吩咐下面的人去做。还有别的什么要注意的吗？”
曹子孝答应的有些机械，也不知道是不是接连两次古怪命案让他没休息好，现在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迷糊。
“暂时没有……很头大，根据你档案袋里的资料来看，凶手作案没有任何规律，唯一的规律就是一个地点的死者性别都相同……可是这一条偏偏在咱们这里被打破了。这有点难搞……曹署长，你手下有没有胆子大不怕危险的女警？”
“有，有啊，我们警队的姑娘们全都是好样的。你如果需要的话，我现在就让她们自己报名，你来挑选。”
“挑选就不用了，你给我报一个就行了。记得告诉她们，这任务有危险，可能会死的很难看，三思。”
除了之前说的那些外，其实这起连锁案件的死者还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无论男女，长相都挺不错的，显然凶手在动手之前对猎物也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筛选。现在凶手作案除了范围外，毫无其他迹象可循，我能想到的方式也就只有钓鱼了。
曹子孝吩咐人下去挑选我需要的女警，然后带我去法医科看了一下杨旭的尸体。杨旭的情况和周媛媛并没有什么不同，我沾了一点他小腹处的颜料闻了闻，气味儿和周媛媛的似乎是一样的。就让法医们采集一些样本，送到距离最近的案发城市去进行对比检测。
作为案子重要的共同点，再怎么细致检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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