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宁在宿舍里睁着眼睛到天亮,起床去了自习教室。校园白皑皑一片，眼前都是雪，呼吸间都有冰冰凉凉的感觉。
这个点自习室里已经坐了一大半,她抱着书坐到后面几排。可能是位置没选好，后面就是空调，暖风吹的又热又困，保温杯里的咖啡喝完都没效果，一上午都效率低下。
中午的时候孙思悦给她发微信,问她能不能给她带份饭。程岁宁说行，又问她在哪,她说在宿舍看书呢。
程岁宁去食堂打包了两份,拎回宿舍。孙思悦没听见声音,等程岁宁将饭放到她手边,她才发现程岁宁回来了。
她立刻将笔记本的屏幕合上,随后抬头问：“这么快？”
程岁宁没在意的嗯了声,“正好在路上。”
孙思悦打开一次性饭盒，眼睛还在看着程岁宁,她还在好奇昨晚的事情,“我看论坛上说是陈庭越昨晚被打了，但看到一半帖子就被删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就一点摩擦，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程岁宁给孙思悦带的是她指定的牛肉饭,给自己随便买了个面。气温太低了，走回宿舍,都已经凉了很多。
程岁宁咬了两口面条,感觉今天的面格外难吃,但下午有考试,还是硬逼着自己吃了几口，才放下筷子。
考试在下午两点，程岁宁看不进去书，索性就不看了，定了个闹铃回床上睡觉。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闹铃响时她被吓到，怔了好几秒才起来。宿舍里孙思悦已经不在了，吃了一半的饭还扔在那，程岁宁要出门时，看了眼犹豫要不要帮她扔了。
脚步已经要往回转了，柏清原的电话打过来，她分了下神，就将这个事给忘了。
直到晚上六七点，程岁宁当时在柏清原的办公室。他电脑屏幕上正放着她的论文，脸上没有表情的在逐字逐句的训她。
也就是这时，她手机震了起来，第一次程岁宁没接，第二次按了静音，第三次柏清原看见了屏幕上闪烁的孙思悦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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