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没有心啊?」
郑曲尺人虽然对感情一事木,但嘴却是伶俐的:「当然有,你若与我友善,我们便能和平共处,你若与我为敌,那我的心就是黑的。」
听完她的回答,甘鑫嘴角一抽,锯子则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她。
估计都觉得她能将感情问题,回答成风马牛不相及的政治问题,也是一件十分厉害的事情。
公输即若死了那条与她温情的心了,他冷笑一声:「是吗?你现在是以邺国在与我宣战,还是你郑曲尺要与我为敌?」
「我就问一句你在这里干嘛,你怎么就理解成宣战了?」郑曲尺一脸疑惑。
这句话却又将公输即若气笑了:「如今你邺国进犯我北渊霜飞关,这不是宣战?」
郑曲尺当即严肃道:「当然不是,这只是在讨要一个公道,愙朱部落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见她一副「你没听说过,那我就跟你再讲一遍」的样子,公输即若偏过了脸,得天独厚的侧脸轮廓冷漠至极,似懒得与她争辩这些无聊的话题。
「郑曲尺,我不插手各国之间的战事,我只是一名匠人。」
「那我也不插手。」
她也学他一样看向霜飞关那头,此时只见北渊军这一次是有备而来,他们组织军队展开阵型,形成了一个半弧型的盾甲堡垒在前,竟可以抵挡住炮弹的余威,除非正中目标,否则对于北渊军的损伤只是皮毛。
是以他们攻城的速度正以缓慢却又不容忽视的拉近……
「公输大家,你这盾牌看起来不似铜铁所铸,这是用的什么材料?」忍耐不住好奇心,郑曲尺腆着脸还是问了。
本以为公输即若会对她视若罔闻,却没想他道:「我若回答了你,你亦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郑曲尺一听还有这好事,一口答应:「好。」
「它是玄冷钢,极寒之地以熔岩焠锻,它质地硬脆,并不适宜用作刀剑薄刃,但意外适合作为盾牌材料。」
他这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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