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业先生，他真的要猎杀神秘源头？”
离开了冰山酒吧之后，桥底老周和红眼睛凌平，都坐到了一间小酒吧里。
两人一个穿着笔挺的昂贵西装，手里拄着文明杖，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若忽视了那双总是闪现出若隐若现红光的眼睛，看起来便像是一个受西式文化影响极重的老派萨普，另外一个，却只是在脑袋上顶了一个黑色礼帽，身上却穿着灰仆仆的衣服，如同一位流浪汉。
但他们走进了酒吧时，却显得像是这间酒吧的主人。
不是没有客人察觉到了他们两人的古怪，甚至还有服务生打算把桥底老周拦在酒吧外面，只是红眼睛凌平的眼睛里面，红光微微流转，所有人便安安静静坐回了原来的位子。
刚才在做什么，现在就做什么。
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大腿在桌底磨擦的继续磨擦。
就连本来想上厕所的人都在一种奇异意志的影响下，重新坐了回去，带着笑意向桌子对面端庄精致的女人调情，只是身体绷不住，裆里出现了湿漉漉的一块，并逐渐洇染开来。
“直到现在，我有时候都觉得我们的能力非常诡异啊……”
桥底老周在吧台前坐了下来，让酒保给自己拿了只杯子，然后往里面倒自己带的二锅头。
“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适应？”
红眼睛凌平却只是要了一杯威士忌，同时很鄙视的看了一眼桥底老周，整个人始终端着一股范儿，淡淡扫了一眼酒吧里的原住民，轻声道：“我们的能力又不是我们的，只是这城市给我们的权限，所有人都是虚假的，只是披着人皮的怪物，那么做什么事情值得奇怪？”
“问题只在于……”
桥底老周微微一顿，淡淡道：“原住民在我们眼里是这样。”
“我们在城市意志眼里，是不是也是这样？”
“……”
红眼睛凌平怔了怔，脸上闪过了极为诧异的表情：“今天过来不是讨论那位新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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