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浑身起鸡皮疙瘩。
阮英杰的神情很病态。
“不是说了么,先生授课时,不许乱嚷。”
“你抓错人了……我是无辜的……”杨瑞顶着对这疯子的恐惧,壮着胆子反驳他。
而下场就是,他被夺走了一只耳朵。
阮英杰硬生生割下了杨瑞的左耳。
就像吃烤乳猪时,总有人负责切割。
阮英杰技术纯熟,却故意放慢速度,一点点地切。
杨瑞痛得哇哇大喊。
隔壁木床上的杨怀山心疼不已。
“阮英杰!你敢动本相的儿子,本相定要你万劫不复!”
阮英杰并未被打搅,只看了眼杨怀山。
因为,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杨瑞大喊着,向阮英杰求饶。
可最终,耳朵还是没了。
血流到木床上,染红了一小块。
杨瑞痛得哭爹喊娘,身体扭成麻花。
杨怀山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一切,并非审讯,而是阮英杰的折磨。
可他又想不通,阮英杰为何要对付他。
……
三人都被割掉了一只耳朵。
经过这个教训后,杨瑞不敢再打断阮英杰的话。
阮英杰口若悬河地“授课”完毕,就开始试验。
他先从宋简舟下手,剖开肚子,取出了一颗肾。
尽管有麻沸散,宋简舟还是痛苦不已。
阮英杰事先准备了特殊器皿,将肾放在里面。
然后,他又去挖杨怀山的。
杨瑞感到庆幸,也不忍见父亲受罪。
在惧怕中,他哭得像个三岁孩子。
阮英杰刚取出杨怀山的肾,石门突然就开了。
其他三人都有一丝期待。
只见,那人白衣胜雪,面如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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