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胜林把柜子里的棉被拿出来，打开看了看，砍了几斧子洞。
不过棉被无所谓，用被套套上，到了冬天一样能盖，或者拿来垫也行，无伤大雅。
潘胜林也是不停的摇头叹息，明显心情不太好，又折叠好，放进柜子里。
看见柜子下边，挂有好多衣服，都是吴春燕的，有几件被斧头砍烂，心里也很愧疚，但是没办法，收拾好把柜门关上。
又把地上那些苹果捡来放进箱子里，卖整箱是卖不掉，只能卖零散的，或者被砍烂的吃不完，平时有老人来买东西，就给他们吃，顺手还做个人情。
转头看了一眼，地上很多东西包括食用盐，有的都废了，只能拿去喂猪。
心里非常愧疚，因为出了事情吴春燕散尽家财，帮自己躲过一劫，暂时安抚众人的心。
否则闹得大，这些年做了很多坏事，躲是躲不过去的。
为了生活，吴春燕一两年没回娘家了，潘胜林心里也清楚，娘家人看不起吴春燕，还在生气。
吴春燕依旧放下脸皮，去求娘家，得了点钱，重新把这小卖部开起来。
想到这些，又想到以前，自己所作所为，冷落吴春燕，还不知道珍惜，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
潘胜林蹲在墙角角落下，用手捧着撒出来的谷子，重新放在另一个袋子里面，同时也听见哗啦哗啦的，有些怪异。
想认真听清楚，又听不清，因为吴春燕一直在那里哭泣着，而且越哭越伤心。有时像疯了一样大声哭一声，有时候还用手拍着旁边的木板和箱子，哭得整个人有时候瑟瑟发抖。
吴春燕坐在那里，感受得清清楚楚，非常的害怕。看着面前的潘胜林，感觉头皮发麻，正是因为这种，刺激着神经，心里有些害怕，因为发现自己脑子就像生了病一样，慢慢变得空白，感觉慢慢又不省人事，同时也感觉毛发倒竖。
“把脚抬起来，我把纸壳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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