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任何人服务的。”我摸了摸她的头，让她起来，结果，千寻上了床，又跪在了床上，我甚至怀疑她有樱花国的血统，喜欢跪着。
我拿起她的手机，大退出游戏，给她从b站找了个一年级的语文课，让她上一边上网课去，千寻有点不高兴，但还是照做了。
没找到香烟，我起身出走廊，敲开对面狐妖的房间，她可能昨晚变身过，再变身回来，身上还是妖族的状态，她也没意识到，给我开了门之后，就那样慵懒地踩着地毯走回床边，大字型躺了上去，继续睡觉。
“你烟呢？”我问。
狐妖的尾巴在外面露着，一条，竖起来，指了指阳台，我开门进入阳台，她把桌椅搬到阳台这边来了，开放式的，应该是透气性更好，烟和打火机在桌上，此外，还有一个餐盘，里面装着一块血淋淋的生肉，旁边放着刀叉，看着不像是寻常的猪牛羊之类的肉，有可能是兔肉，兔兔那么可爱，肯定也很好吃。
但我没兴趣，今晨似乎下过雨，有点冷，我坐在椅子上，吸了两口清新空气，点着一支烟，漫无目标地看向脚下的城市，我们住的地方太高了，二十多层，阜城又很小，从这个角度，几乎可以俯瞰整个城市，最远端的半山坡上，还有一处方方正正的灰白色建筑，孤零零的，那是本市的殡仪馆，东墙外便是城隍庙的所在地，当然，距离太远了，我只能用肉眼看见那个方位，相气术无法延伸过去，看不见城隍庙本体。
嗡，手机振动，我摸出查看，是郑冰冰的语音：“咋不回话了，又睡着了啊？”
我以窗户里面的狐妖为背景，拉远了手机距离，叼着烟，拍了个自拍发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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