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既然这个蛟龙是假的龙，那么，有没有真的龙呢？”
沈星月白了我一眼：“你见过？”
我摇头，哪有那么好的运气。
“什么龙啊、麒麟啊、”沈星月摆着手指头，“凤凰啊、饕餮啊之类，这些传说中的动物，只不过是传说而已，现实中你知道有哪些动物，就有哪些动物，咱们虽然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但不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要相信科学。”
“……天天泡在一群妖精堆里，你跟我讲相信科学，”我不禁笑道，“那你用科学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动物能够通过修炼，变成人类的形态？”
“你见过蛆么？”沈星月反问我。
“见过，还抓过呢。”
沈星月撇撇嘴：“你真恶心——那你告诉我，蛆长大了变成什么？”
“苍蝇啊。”
“蝉蛹呢？”
“蝉呗。”
“蝌蚪呢？”
“青蛙。”
“他们都能变化那么大，为什么妖不可以？”
“……好叭，我没你能辩解。”我服了。
“这不是辩解，生物学嘛，你不是也学过，只不过，人类对于妖的探索，还没达到像是达尔文对加拉帕戈斯群岛上的那些动物了解的程度之深，所以从动物到妖的‘蜕变’，才没有被写入生物课本，再者说，食物链上，妖是处于人类之上的物种，人类自诩为蓝星之主，统治所有食物链，又怎么会轻易接受有这种凌驾在自己头上的物种存在呢？”
我怀疑，沈星月讲的这些，都是他们莎比亚培训的内容，毕竟是无神论的官方机构，需要用科学来给成员们洗脑。
坐在一边吹热水的李静香终于在我们的对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你们的意思，我师父是被妖袭击的？”
“理应如此。”沈星月拉上孙老道的衣服，“安全起见，小李，你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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