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午,季清宁的怒气消了几分,没想到还有夫子帮温玹!
做夫子的没夫子样,就别怪做学生的自傲了。
季清宁笑着上前题词,看了眼夫子的题词,提笔沾墨直接划掉,然后在旁边重新提了一首词:
闲倚胡床,庾公楼外峰千朵。
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
别乘一来,有唱应须和。
还知么?
自从添个,风月平分破。
夫子看后,惊艳出声,“好一个‘与谁同坐,清风明月我’!”
学子们,“……???”
季清宁把夫子的题词都划掉了,重新提了一首,这是对夫子的大不敬了,夫子竟然不生气,还夸好?
不过今天这些夫子太奇怪了,像是约好的似的,一个劲的刁难季清宁。
更要命的是竟然没一个成功的。
不过失败也正常,人家季大少爷的题词都刻在了书院外的灵璧石上,文采大家有目共睹,说句大不敬的话,书院的夫子还真未必写的出那样的传世之句,哪用得着考验人家文采啊?
居然没生气……
季清宁把手里的狼毫笔放下,道,“我把先生的题词划掉了。”
“无妨,我这首确实不如你的题词更有意境,”夫子一点也不生气。
比起作诗,他更擅长作画。
每次一题诗,总是要把画作的水平拉低一个档次,现在有季清宁这首题词,这画就像是又添了一道魂,夫子爱不释手。
夫子看着季清宁的手腕道,“可惜了,手腕受伤未愈,不然真想见见你的画作。”
季清宁揉了揉手腕,装手腕疼。
夫子还顾及她的手腕,骑射课,教骑射的武教官问季清宁道,“你今儿在回书院的路上惊马了?”
季清宁轻点了下头,“所幸被人所救,没有大碍。”
武教官道,“以前顾及你手腕受伤,没有让你联骑射,从今日起,他们怎么上课的,你怎么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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