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你作怪，你可以自杀试一试！”
反正已经下了禁制，不可能自火暴，只要肌体还有活性，自家又不是没有断肢再生设备。
然而，朵甘再次借机发问，“那你现在的容貌和身材……是夺舍？”
跟聪明人说话是省事，但是有个聪明人一直追问，每次还都能问到点上，那真的很闹心！
偏执狂无奈地一拍额头，“我的前辈啊，不要问了好不好？最后回答你：是夺舍！”
朵甘竖起一个大拇指来，“厉害，我都不敢做的事……我再收到宝物，怎么联系？”
她是真的聪慧过人，能精准地把握住跟人交流的分寸，意识到不能再问就果断转移话题。
但是偏执狂已经被她搞怕了，连这个问题都不想回答，“老大决定吧。”
曲涧磊也有点挠头，这女人精明到可怕！
他倒是可以给对方一台先行者，但是……很可能有不利于小湖的事情发生。
他正在犹豫，营养剂出声了，“老大，要不这样，过段时间……让斯特福外聘一批工人？”
“嗯，”曲涧磊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朵甘又冲着营养剂竖个大拇指，“挺好的建议！”
两人没有更多的交流，具体该怎么操作，一个字都没有提——这何尝又不是一种较量？
一方确定能处理好一切，一方确定自己的人能入选，并且确定可以有效地沟通。
朵甘告辞之际，偏执狂忍不住又叮嘱一句，“注意先调理好身体。”
然而，在不祥之舰消失在太空中的时候，朵甘还是没有进入超级聚气阵。
她在静室里坐了足有半个小时，才招来了自己的助理——科福已经被暂时停职了。
“调查一下天钩的洛家，尤其是洛寒霜，我要她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资料！”
曲涧磊四人在回去的路上，已经开始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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