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戴着头盔的摊主无动于衷——这不是原则问题，谁跟钱有仇？
就在这时，营养剂平静地报价了，“十三亿。”
虽然他只是a级，但是身边跟着至高，这里又是做生意的地方，价高者得嘛。
水属性至高看他一眼，淡淡地发话，“十五亿！”
营养剂的嘴巴动一动，终于没有再加价——显然，他能主动加价一个亿，已经是极限了。
店铺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有人路过店铺，看起来想进来转一转，但是感受到里面压抑的气氛，竟然没敢跨入大门。
过了差不多两分钟，摊主才出声，“要不记名银票。”
水属性至高怔了一怔，又狠狠地瞪了曲涧磊一眼——麻痹的，都是你整出来的事。
曲涧磊被他瞪一眼，好悬就当场发作了，我糙尼大爷，还敢瞪我？
不过他以前脾气不好，可以娴熟地制怒，马上一耷拉眼皮，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哼，”水属性至高轻哼一声，觉得自己压制住了对方，这才转移目光看向摊主。
“没有带那么多不记名银票，认券不认人的帝京能源基金，可以吗？”
摊主明显怔了一怔，然后才下意识地点点头，“当然可以！”
整个帝国最可信的基金，大多都在帝京。
当然，这是个充分而非必要的条件，帝京的基金，并不都是可信的。
但是能源基金，绝对是可信中的可信，因为有不菲的分红，市面上溢价都很难买到。
这是比不记名银票还要硬的硬通货，摊主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曲涧磊放下书册，转身向外走去，精神力有意无意地波动了一下。
营养剂也跟着往外走，已经丢人成这样了，莫不成还要看着对方交易？
走出一段路，他才轻哼一声，“有能源基金，这家伙来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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