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目光穿过重重空间，好似看到了大梵天域那个平凡的寺庙。
实际看得到吗？
看不到！
只是直觉告诉叶天，那里就是扫地僧所在的地方。
同时--
寺庙中正在专心扫地的扫地僧停下手中动作。
心有所感。
抬头看向远方。
然后他就察觉到自身一道重重的因果消失了。
那是对于叶天的因果！
准确的说是--
人情！！
当年第二次不朽战时，扫地僧用自己的人情换了很多僧人的性命。
上次他准备帮叶家。
但没出手。
那人情依然还在。
“阿弥陀佛！”
扫地僧微笑着双手合十。
他虽然不知道叶天是如何斩断这道因果的。
但猜测肯定是非凡手段。
“这次升仙秘境结束，九天必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或许会再出一个混沌大帝！”
当年--
混沌大帝一人镇九天，威势无双。
喃喃低语后。
扫地僧就继续扫地了。
若是叶慕白在此，就可以察觉到扫地僧的气息在变化。
似乎要突破。
人情是因果，也是一道枷锁。
尤其那人情是欠叶天的。
很重！
扫地僧把人情还了之后，就相当于卸去了无数座太古神山。
从内到外一身轻。
心念通畅！
……
什么是大缘法？
大的缘法并不是一定要和特别厉害或者特殊的人物有因果。
比如欠人情。
扫地僧就是比较特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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