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出了max的原理，实际上并非是有多高，而是一种表达，或者说是某种赋予的上限。
max和数值属性是两个体系，大概就跟甲乙丙丁和一二三四差不多。
这也是他刚刚得出来的，也算是解答了他一个小疑惑，如果真的是突破上限的幸运，那肯定不会被他抓到了。
像是天命之子、主角光环等等更像是一种身份，而不是固定价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
“你别开腔，我就是这意思，你不就是想要让我认同你的说法嘛，那我现在认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秦牧野无语的说道。
这话让吴雍神色一滞，他现在脑子很乱，很想要发泄，可却无处发泄。
“也就是说全都是假的了？”他神色有些沮丧。
“倒也不全是，魔灾还真就是保护伞公司出品的，这一点救世会歪打正着了，不过通天阁里没什么老前辈，那群避难的也全都死光了。”秦牧野眯着眼睛说道。
所谓的魔灾就是狂血精怪灭了整个白京州外加三百万的兵马，这事确实和保护伞公司有关。
吴雍眼中的沮丧一散，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一般人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哦，理论上来说，保护伞公司其实是我的产业，当然，只是理论，因为我压根就不负责管理。”秦牧野认真的说道。
这一刻，吴雍瞬间明白了，自己绝对是陷入了某种巨大的阴谋之中。
因此他一眼就认定了眼前这个人是幕后黑手，元灵合一法催动起来，当即朝着对方动手。
在他眼里，区区一个未入品的唤灵师，只要擒住了让他命令保护伞公司解散掉，那么就算没有老前辈，他也能够拯救天下苍生，让唤灵师们重新回到世间。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暴躁，你那元灵合一法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吗？当年你的某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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