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鼠粪便。”
“即便有人追查，也只会认为。地灵鼠来自矮山以北群山。”
董成胖脸上也不由露出笑容：“干的不错。”
“附近几家也放了地灵鼠？”
光头壮汉点头：“放了！”
“我记着您的话呢，不能只有一家遭灾，不然就有破绽。”
董成点头：“人祸说不定会引来下院查探，若是天灾，那就没人管。”
“大哥，咱们明天就去收尾？”光头壮汉兴奋问道，他已经能预想到对方那张懊恼沮丧的脸。
“不急。”董成眯眼。
“得等事情发酵两天。”
“也正好看看，这个陈沐是不是真有大量白玉钱。”
他看向光头壮汉：“盯住尚欢，别让这家伙抢了先。”
“应该不会。”壮汉挠头。
“这家伙最近正从鬼船上倒腾定神丸。”
董成顿时心头一动：“那点儿利润，他敢顶着被下院追查的风险干？”
“听说是被人坑了一把，手头紧张，什么钱都赚。”
董成眼睛眯起：“那这种风险高、利润低的买卖，他就更不应该干！”
“他有问题？”光头壮汉眼睛一亮。
“盯紧了他。”董成冷声道。
“搞定这个陈沐，就去找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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