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都是可以的啦。
“虹姐，你觉得这件事，能是谁搞出来的？”
“哦，你难道有想法？”
“你说，会不会是杨素素自己搞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
还真别说，方凝冰的这个说法是有道理的。
这年头，为了拿到更高流量，还真有明星自导自演。
总之，那些个手段说出去，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
但这回方凝冰说这是杨素素自己搞的，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件事，大概不是她自导自演吧。”
“那倒是，我也就是一说而已。”
方凝冰马上就停下了这个话题，而事实上，这才是她的高明之处。
道理很简单，她就只需要李虹产生这么一个想法就足够了。
杨素素可能为了自己涨流量，而不择手段。
如此这般，当然也会像之前那样，利用一下罗非。
而这也就间接的损害了东都电视台的利益，以及李虹的利益。
就只需要产生这么一个想法，别的根本就不需要。
方凝冰的目的也非常的简单，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弟弟能够压住罗非。
是呀，既然罗非这个家伙不稳，那么，东都电视台是不是应该把主要的精力放在方成的身上？
这种小心机，本来就带着足够的隐蔽性，而对于方凝冰来说，无非就是跟李虹吃顿饭，下次再请回来。
可以说完全没有成本，还增进二人友谊。
这个女人真可谓聪明的很。
但，虹姐会这么想吗？
“不过，我倒是觉得魏万森这个家伙，嫌疑很大。”
这一句话，让方凝冰脸色怪怪的。
看来，这年头没有多少傻瓜。
不过，她这个当姐姐的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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