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得理不饶人的？
是，他承认他是没安好心，曾经下定决心要置顾清汐于死地，可他不是什么便宜都没占到，而且已经为此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了吗？
元神被毁他认了，修为从大乘中期跌落到渡劫大圆满他也认了。
可他都已经燃烧了整整半个月的精血命元，足足损失了近三千年寿命。对世上绝大多数修士来说，落到这样的下场，其实比杀了他们还要悲惨。
顾清汐却还是不依不饶穷追不舍，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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