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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陈氏都以为,是三皇子陷害谢云初,谢云初又性子硬宁死不肯屈膝折节脱衣自证,这才闹出了砍头那么一遭,谁知……这谢云初竟然真的是个小娘子。
陈氏和陈氏的嫂嫂哭哭啼啼从陆府出来,将厚礼留下,祈求着谢云初能看在厚礼的份儿上,放陈文嘉一码。
陆氏知道谢云初对厚礼来者不拒是为了什么,念在陈氏是谢三爷妻室的份儿上,劝了两句让将礼物带回去,陈氏的嫂嫂却说……谢云初旁人的礼都收,怎么到了自家人这里就不收了,硬是将礼物搁下,人走了。
陆氏叹了口气,没法子,只能让人将礼物入库,名单和物件儿全部登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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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满积雪的苍树棕竹,夹掩着雕梁画栋的楼榭。
地龙烧得暖如春日的屋内,翠玉宝器罗列精致,双面绣玉兰的楠木屏风前,半人高的金傅山香炉白檀幽香丝丝袅袅,乌油油的地砖上铺着象牙簟。
黄花梨桌案之下是整张整张白狐皮缝成的地衣,谢云初跪坐在地衣之上的蒲团上,同萧知宴说最晚要在三月之内结束吏治整治,又同萧知宴说起今岁加开恩科之事。
谢云初拿过搁在桌几上的手炉,将手揣回狐皮套袖之中,忍着咳嗽:“若陛下觉着没有问题,那臣就去办了。”
听着谢云初如秋雨般清冽干净的语声,萧知宴抬眼,隐约能嗅到谢云初身上馥郁的药香,极深的瞳色中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安平侯到汴京了。”
闻言,谢云初抬起头,与萧知宴对视。
未关的窗外,寒风一过,枝叶摇颤,积雪扑簌簌往下落着。
“安平侯是北魏的密使,来初谈以我与云昭婚事,两国合并之事。”萧知宴摩挲着腰间的凤血玉佩,看着谢云初的表情,身子后倾靠在隐几上,高几上摇曳灯火投下的阴影,将他眉目笼在其中,“北魏死了一个安阳公主,推我上位,你说说……我怎么说,云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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