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伤了咽喉,疼得火辣辣的。
“你自伤,为纪京辞,还是为自由?”萧知宴好似垂死挣扎的困兽,狼狈给自己找退路。
“殿下忘了,我刚说过……就算死,也绝不接受被人囚禁,更不接受……被人威胁!”谢云初攥着笔杆的手未松,“求活难,求死易,殿下能阻我一次两次,总阻不了我一辈子。”
谢云初攥着笔杆的手又要朝自己的颈脖用力,萧知宴从谢云初手中拔出笔杆狠狠砸在地上,发疯般掐着她的颈脖再次将人按在了桌几上,眼神凶恶如同要吃人:“你敢试试!我让纪京辞!让谢氏都为你陪葬!”
与其说,萧知宴是掐着谢云初的颈脖,不如说萧知宴是按住了谢云初的伤口。
谢云初看着已经魔障在疯狂边缘的萧知宴,低低笑出声来。
萧知宴疯,那她就比萧知宴更疯,只要萧知宴在乎云昭,她就能拿自己来要挟萧知宴……
总是能拼出一个输赢来。
谢云初笑声嘶哑:“那就试试,看纪京辞和谢氏的人都死了,我还会不会活着……”
萧知宴按住谢云初颈脖的手一抖,察觉谢云初粘稠的鲜血已经充满他整个掌心,萧知宴揪着谢云初的领口将人提起来,死死盯着,却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白棠!”萧知宴高喊了一声。
很快窗户被推开,白棠看着浑身鲜血的两人,身侧拳头紧紧攥住,低下头:“主子!”
“带去包扎伤口!”萧知宴转身朝楼下走去。
白棠应声,上前对谢云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谢公子……”
看着萧知宴离开,谢云初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脸上也没有了刚才从容洒脱的笑意,用力过度而颤抖的手扶住桌案边缘,整个人有些力竭。
很快,大夫给谢云初清理了伤口里的木刺,上了止血药粉,包扎好。
谢云初整理好衣领,问白棠:“你们主子,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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