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连一丝裂缝都没有。”九九长老想到往事，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然后呢？”我和归一域主急忙追问道。
“就在我们不断尝试各种方法时，天界那些境界不高的修士，开始集体出现了异状，他们的记忆力开始减退。”“到了最后，很多修士连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也不记得了，然后这些修士莫名失踪，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九九长老眼眸里闪过一丝波光，很明显当时天界的异状，让她心里产生了极大的阴影，直到现在都没有平复过来。
“我们很快就察觉到，这些修士出现异状，是因为白色雾气的影响，而境界越高的修士受的影响也就越小，而且使用修为，也会加剧异状的出现。”
“为了不让自己的情况恶化，所有天界修士都选择了进入特定的空间沉睡，这样可以减缓自己被影响的速度。”说完这些以后，九九长老就停止了说话。
“那你不怕被白色雾气影响吗？”归一域主好奇地问道。
既然白色雾气会影响修士，九九长老这样堂而皇之暴露在雾气之中，多少都会受到影响。
“哼，我从仙女族创立一直生存到现在，如果我都成为那样，恐怕天界就剩下不了几个人了。”
九九长老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自信，一幅豪不在乎的样子。
我无法探查到九九长老的准确境界，她的气息十分内敛，我估计她至少也是神境修士了，否则以我的眼力，不可能探查不清。
“你们也不要担心，这个雾气的影响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才会影响到修士，短时间内不会对你们产生影响。”九九长老又补充说道。
“仙界的实验。”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道，对天界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天界发生的这些事情，和混沌星域当初的情况有些类似，只不过，天界是整个被和星空隔离起来进行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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