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擦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缓缓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太有意思了，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个时候，你就没给我什么好脸色。”周萧说。
“现在给你道歉，还来得及吗？”白云道姑深吸了一口烟，同坐在了门槛上。
周萧道：“我已经忘了那件事情了。”
“真的？”
“从不开玩笑。”
“好吧。”
“……”
静了半晌。
“师父今天给你算了一卦。”白云道姑突然又说。
“什么卦？”周萧问。
“不太好，下下签，师父说你此来香山，实在是不该，更不该的是，还带着那位姑娘。”白云道姑提醒道。
“来都来了……”
“你现在可以再回去，还来得及，对你有好处。”
“对她呢？”
周萧随手捡了根树枝，随手在地上划拉着，若有所思的样子。
白云道姑沉默。
“没算到？”周萧追问。
“算卦又不是凭白就能算出来的，要开天眼的。”白云道姑一脸尴尬，立刻解释道。
“开天眼？你信吗？”
周萧注视着她。
她一脸认真，“我信！”
“我不信。”
“那我管不了你，反正该说的都跟你说了，师父算了卦，不能泄露天机，我来跟你说，你还不领情，你这人啊，比我师父还要顽固！”
她骂着。
磕了磕烟袋锅子，站了起来。
一副懒得跟周萧继续说下去的样子，迈着大长腿离开了。
周萧又摸了摸鼻子。
刚准备站起来，就听小徒弟嚷道：“你又欺负师姐！”
小徒弟趴在墙上。
看样子，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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