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宁的提议，江小白自然没有拒绝。
正所谓修炼也要有松有驰才对，物极必反的嘛。
和顾宁来到洞府外的小山包上，二人在篝火前对坐，美滋滋地嘬了一口酒，江小白一边吃着肉一边好奇道。
“师父，想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过于天真了，虽然理论上说只要我能证道，便可成为仙帝，可证道太难了。”
顾宁豪饮一口烈酒，擦擦嘴角：“并非天真，你这样的事情在很久远之前，也是极为常见的。”
“什么？”吃肉的江小白不禁都怔愣。
“那是你师祖的那个时代了，比天庭更久远的那个时代，那时候天地混沌，先天灵气到处都是，鸿蒙紫气孕育除了无数大恐怖。”
“那都是至尊生物，有些一诞生，便已经是仙帝修为，更有甚者出生便是巅峰，达到了至尊，甚至不朽呢。”
“那个年代天才算什么？他们讲究的可是血脉，可是传承，按照你师祖所言，那个时代的人族，才是真正底层。”
“好在人族能崛起，靠的就是数量，以及几乎没有上限的天赋！”
听着这些话，江小白不禁点头赞同。
他记忆中也正是如此。
人族之所以能称霸天地，最关键的还真不是天赋，而是数量！
鸿蒙混沌内诞生的生灵的确强大逆天，可他们数量少啊。
想要诞生一头恐怖的血脉异兽，难度极大。
但人族不同，随便造，随便生。
指数式的增长！
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无上限的天赋才开始崭露头角，最终从那些凶兽生灵手中，抢走了这一片天地的所有权。
“所以你不必气馁，你如今走的路，很多先辈走过，并不是难事。”
“你的天赋就连你师祖都惊叹，甚至他都从未见过这么强大的人。”
“你之所以这般无奈纠结，无外乎是觉得时间不够罢了。”
顾宁笑着在江小白脑袋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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