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你这个意识，肯定已经死了。”
说话间，林远目光直视叶轻尘，眼神没有丝毫闪烁，眸光更是凛冽如刀，他的身体也绷得笔直，就如一把随时会出鞘的利刃。
叶轻尘不说话，但也没有摆出进攻的模样，他抬起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嘴唇，眼神幽暗，似在思索该用什么酷刑折磨林远。
两人就这么无声对峙着，圆舱内的气氛沉甸甸的，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许久许久，叶轻尘先开口了。
“欧阳夜告诉我，楚颜玉不仅当了叛徒，还成了你的手下。我原先觉得不信，因为颜玉性如烈火，就像是草原上最暴烈的野马，连老师都无法驯服她，你一个普通人类，凭什么？但现在，我有点信了，不说能力如何，你胆子的确是够大。”
这一开口，双方间几乎绷紧得心弦便松了不少，又有了一些缓和的空间。
林远紧绷的身体微微一松，翘了翘大脚：“那么，还要玩舔脚游戏吗？”
叶轻尘抬手在鼻前扇了扇：“快把你的生化武器收起来吧，不然舱室净化器就要报警了。”
林远哈哈一笑，重新穿好了靴子：“别遮遮掩掩了，直说吧，偷偷摸摸地来见我干嘛？”
“偷偷摸摸？从何说起？”
“你这个分身压根没有什么力量，制造时动静很小，知道的人肯定不多。既然你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那不就是偷偷摸摸吗？”
“哈哈~~”叶轻尘笑起来：“你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多智近妖，但也的确拥有超人一等的才智。我这一趟出来，的确没几个人知道。”
说完，他神色一肃，切入正题：“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
林远面容一正：“请问。”
叶轻尘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说我的老师是外星人，是造谣中伤，还是真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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