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朵花?
“把头,那这女的...”
田三久看了眼女村医,摆了摆手:“把他那个弟弟叫出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骗子!”
“骗子!你这个骗子!
“咳咳!”
因为情绪太激动,女村医呛的连声咳嗽。
她疯狂挣扎,结果被人猛的向后薅头发,按在了车座上动弹不得。
“求...求求你,我求求你,求你别找我弟弟,都是我的错。”
田三久面无表情,准备下车。
“等等!我还有个秘密,我还有个秘密!”
“哦?说来听听。”
“我不信你,你发誓!如果我告诉你!你放过我弟弟!”
田三久蹲下来,看着她说:“你没资格说条件,你只能试一试。”
女村医纠结了两分钟,喘气说:“有一次那人打电话,问我吃药后有什么反应情况,那时候,我听到了一声鸟叫声。”
“鸟叫?”
我说村里挨着山,有鸟叫声很正常吧,而且道县这里是候鸟迁移地,冬天也有很多鸟飞过。
她说不是,听到的鸟叫声很近,一定是在自伤蛇屋里,是它自己养的。
虽然只听到了一声鸟叫,但这或许是很重要的一个细节,田三久问鸟怎么叫的,知不知道是什么鸟。
女村医阿芳学了下那鸟叫,说可能是本地人土话说的大头獾。
很奇特的鸟叫声,用文字形容,那音调就是:“马脸杠狗,晒死黑猴,马脸杠狗,晒死黑猴。”
是不是很奇怪?可就是这种调调。
我记得小时候在漠河,我们家房子后面挨着大山,冬天能听到山里有这种鸟叫声,一阵儿一阵儿的,没想到湖南这里也有,不过我觉得,肯定不是他们本地话说的大头獾鸟。
“嗯....这个秘密对我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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